她今天特别听话,像在母体里那样蜷起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,,恨不得把自己缩到最小藏到被窝里一样,然后就再也不动了,更不踢被子,乖得像一只小动物。
苏简安迈步走向大门的时候,甚至比第一次进入警察局接触案子还要激动。
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
徐伯想着既然没事了,就回佣人楼去休息,却被陆薄言叫住了。
“我知道。”唐玉兰自然知道陆薄言有事瞒着她,但是她始终相信和无条件支持儿子,“什么时候可以说了,你再告诉我。但是答应我,为了妈,为了简安,你别因为你爸的死做傻事。我已经失去你爸爸,不能再失去你了。还有,你现在有简安。”
把苏简安逼进衣帽间,陆薄言这才闲闲地说:“我要进来换衣服。倒是你,跟着我是不是想看什么?”
消肿喷雾是有颜色的,不一会苏简安的手肘处就被喷成了土黄色,和她白皙的手臂形成了再强烈不过的对比。
其实早就下机了,但考虑到时差的问题,陆薄言一直等到现在才给她打电话。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。”
苏简安根本不想看他的短信了,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一些航班信息之类的短信。
她“咳”了声,有些尴尬也有些甜蜜的转过头看向网球场。
苏简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蹦出来这么一句。不过刚才徐伯慌慌张张的上楼,她确实从老人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担忧,所以她才会那么害怕。
心里一阵莫名的失落,苏简安突然不想再在家里待下去,挎上包开车出门,在堪比生态公园的别墅区里绕了一圈,看够了青山绿水后,最终还是拨通了洛小夕的电话。
苏简安太了解洛小夕了,问:“洛小夕,你是不是在网上说了什么?”
苏简安的声音很急,陆薄言却只是头也不回地往外走,意外的是苏简安一点都不生气。